“疼吗?”
有人轻轻问了一声。
沈初洄一愣,随即笑着回答,
“早就不疼了。”
不是没疼过,只是现在不疼了。
他垂眸,鹤星安却没有抬头。
花房中陷入长久的沉默。
如果不是莹白的指尖还落在丑陋的疤痕上,沈初洄真的会以为刚刚只是他自作多情。
鹤星安将掌心按在上面,仰头,“那是怎么来的?”
沈初洄被这个问题一下子问懵了,没想到鹤星安会突然关心这个问题。
其实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,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他已经忘记了。
但好像是鹤星安刚刚叛逃帝国的那段时间,军部那些人闲的没事干天天找他事,给了错误的任务信息,他只带了一支十几人的小队,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。
他非常诚实地摇了摇头,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沈初洄不说,鹤星安也能猜到,“帝国那些人干的?”
沈初洄想说不是,看着鹤星安风雨欲来的脸,还是诚实道:“给了错误的任务信息而已。”
而已?
鹤星安忽然有点生气,火从心头起,“那沈元帅还真是大度啊?”
沈初洄想要辩解,鹤星安却已经站起身,抬起腿,毫不留情,
“嘭——”
舷窗震动一下,沈初洄脑袋狠狠撞了一下,正想站起身,
鹤星安转身,左手小臂压上他的脖颈,迫使沈初洄以一种双腿微曲的姿势面对鹤星安。
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在一瞬间调转,鹤星安垂眸,这是一种绝对的掌控压制的姿态。
狭长的眸微眯,雾蓝的眸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审视眼前的人。
开口也是压着三分火气,
“沈初洄,你告诉我,你到底在想什么?”
“而已?”鹤星安嗤了一声,“你还真是大度啊。”
“如果这道攻击再往上一点,”鹤星安顿了顿,素白的食指准确点在他的心口,感觉着强有力的心跳震动,压着火气道:“你就死了!”
“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这么轻描淡写,你到底还有什么在乎的?”
一个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