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为什么不是纸巾。
问就是装x是一辈子的事儿。
鹤星安斜斜着掀起眼皮,瞪了一眼才接过手帕,微凉的指尖隔着如水般的丝缎与温热的掌心相接。
有什么被点了一下。
水波轻漾,荡开圈圈涟漪。
沈初洄抬眼,只看到少年隽秀分明的侧颜,压着的长睫张牙舞爪地投下一片阴影,像是编织而成的网,将其困于其中。
胸骨隐隐作痛,鹤星安觉得这身体是真的脆皮,现在是越看沈初洄越不顺眼,干脆往后一仰,随手抓了个抱枕翻身,脚一蹬,直接将鞋子蹬飞。
姿态那是十分潇洒。
沈初洄有些呆愣看着自己膝盖上的鞋子,摸了摸鼻尖,心虚地将鞋子给人放好。
他怕被打。
鹤星安现在没动手那真是个奇迹啊。
光影浮动,星舰朝着前方继续驶去。
茶几上的花瓶,带着晨露的玫瑰闪着微光,高低错落,艳得热烈。
白玉般的手指捏着花枝,清隽的青年垂眸修剪着绿叶,一臂距离外,有人在入眠。
半张脸埋在枕头里,扬了满脸红晕。
安静,而又祥和。
仿佛曾经每一个午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