靴子踩在沐清灵的手上，沐清灵惨叫出声，“啊！！！”
“还是不愿意说吗？你以为本世子的脾气有那么好吗？”
沐清灵疼的额头满是冷汗，脸色苍白，几乎昏厥过去，她这一辈子，还没吃过这样的苦头。
嘴硬的想要嘲讽两句，却在看到戚羽嘴角挂着一丝邪肆的笑，一手握着扇子，往自己另一只手上敲打时的模样时瑟缩了一下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，”她咽了咽口水，“江其姝不在我手上。”
戚羽冷冷的看着她。
她继续道：“当初我确实是想要绑了江其姝让她吃点苦头的，毕竟我的脸被她害成这个样子，她又不愿意把解药交出来，我自然想要让她交出解药。”
戚羽伸手扯掉了她的面纱，伸手擒住她慌乱想要低下去的下巴，盯着她那张红斑已经有些消退但依旧还能看的出来的脸，啧了一声，“当真是丑人多作怪。”
沐清灵的理智在听到丑人多作怪的时候瞬间崩塌，她生就平凡，比不上这帝京诸多天仙般的美人，原就自卑至极，如今却又被人这般直接的羞辱，自然怎么也理智不下来。
她看着戚羽，笑了，语气带着满满的恶毒，“丑人多作怪？是，我长得丑，至少我人干净，而江其姝那个贱女人，被那么多的男人带走，你以为她还能活着回来？”
“我早就说过，她就是个下贱的女人，整日勾三搭四水性杨花，张启生那种货色都能成她的裙下之臣，她还真是不挑啊，怎么，看这个样子戚世子应该也早已经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了吧？”
她哈哈笑着，“那个女人的味道啊！！！”
戚羽一脚把她踹到在地上，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她，朝她走过去，对着那张尖酸刻薄，阴损至极的嘴直接踩了下去，“本世子觉得你这张嘴既然不想要了，便割了吧。”
他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匕首，蹲下身面对着沐清灵，手一挥，匕首上滴下血来，而沐清灵则捂着嘴疼的在地上打着滚。
这样还不算完，他朝身旁的几个属下挥挥手，“这女人赏给你们了。”
戚羽走后，几个手下面对着狼狈不以，在地上打着滚惨叫的沐清灵，一时无言。
其中一个问另外两个，“我最近身体有些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