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心摇摇头:“这倒不是,卢大夫不愧是神医,考虑全面不说,还能直击要害,当然有一点你永远也不能体会的就是,你是男人,没有葵水。”
卢大夫拧眉:“我当然是男人,哪来的葵水。”
“你连女人的疼痛都无法体会,又岂能窥探我的内心?这世上恭维你卢神医的人多了去,不恭维你的,你也见过不少,但像我这样的人,你应该是头一个见吧。”竹心拍拍他的肩膀,“快点走吧,免得耽误吉时,郡主还等着你呢。”
“不是,你这样的人,我还见过两个。”卢大夫收敛起情绪,一本正经的道,“一个是我姐夫,还有一个就是楚忘归。”
竹心有些诧异:“你姐夫是裴大公子?”
“是。”卢大夫点头,定定望着竹心,“我不明白你们这样的人,到底想要什么。”
“你不明白?”竹心笑了笑,“看来你还是吃得太饱,如果你真的不明白,可以抛弃现在的身份,去试一试别的人生,比如码头的帮工,客栈的小二,甚至城里的乞丐,等你能融入他们,你就会明白我们想要什么。”
卢大夫道:“我早就做过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,除了你没有别人知道你是谁,卢大夫神通广大,如果可以的话,不妨试着收一收自己的本事。”竹心早就查过卢家。
在世家里看似不显山不露水,始终保持着中等世家的行列,既不如王谢这般高调,也不像崔家那般没落,稳稳居在中间。
若真要论道论道,卢家未必比王谢差,毕竟培养出眼前这样以为世上的规则,都以自己而制定的人,还真需要不一般的实力。
费遗过来催促:“卢大夫,该走了。”
“沈竹心,后会有期。”卢大夫作揖告辞,跟着费遗离开。
望着长长车队缓缓驶离,竹心总算了却一桩心事:“总算送走了这个大爷。”
身边的谢韵问她:“你为何不和他说明白些?但凡他敢卷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