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阿娘，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。
她的嘴巴半张着，一句话都说不出，眼睛却忽然蓄满了泪水。
乔安看到程立言还带着一个人进来，有点惊讶。
不由得多看了沈老夫人两眼。
可沈老夫人此时哪里还顾得上别人的注视，她的心思全都在躺在那里的女儿身上。
她的嘴唇抖动着，好半天才喊出了一句：“阿瑶！”
声音发出后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。
“阿娘！”沈玉瑶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。
然后就试图挣扎着要坐起来。
程立言一个健步窜过去，用力的扶住了妻子。
而老夫人也上前，一把搂住了女儿！
看沈玉瑶要起来的时候，乔安就想出声制止。
可她看着后续的发展，乔安下意识的就闭上了嘴巴。
虽然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？
可她能够感受到那对母女间情绪的涌动。
还有，“阿娘”？
程立言显然对于乔安的惊诧早有准备。
看那娘俩抱在了一起，他没有劝阻，而是转过身走到了乔安身边。
感激地说：“嫂子，这次真是多谢你了。”
乔安在沈玉瑶面前现在已经能够放开很多，但是她在面对别人的时候，还是那个拘谨的性子。
特别是面对程立言——
这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，那么高的个子，让人没法不产生压迫感。
她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，然后摆了摆手：“这还不是应该的，不用谢，不用谢。”
她说着，还是有点压抑不住好奇朝老夫人觑了一眼，压低声音问：“这位是？”
“我们干娘。”
程立言回答的非常坦荡：“我战友他妈，我们认了干亲的。她很疼玉瑶，知道玉瑶快生了连夜赶过来的。谁知道就这么巧，赶得正正好。”
说到媳妇生产，程立言忍不住眉眼都带出了笑意。
当初王平原来的时候乔安也在场，她自然知道这两家人的关系很好。
听程立言这么一解释，她第一反应就是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