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瞿麦说,为了让他消停会儿好好休息,谭婧让骨伤科那边用了足量的镇定剂,就怕他术后醒过来乱跑,影响伤口恢复!
第二日一早,两人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院,门口忽然来了个女人,看起来三十出头,长得文静清雅。
身边领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,手中拿着不少水果和营养品。
两人进来就冲步星阑鞠躬致谢,搞得她措手不及,一问之下才知道,来的是王景林的妻子和儿子。
今天早上,王景林已经醒过来了!
这可是件喜事,步星阑也为母子两人高兴,王景林的妻子又再三表达了感谢。
虽然医生说她的丈夫今后都无法再从事体力劳动,想要重新站起来也需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复建,但她还是很欣慰。
对她来说,王景林能捡回一条命已经很不容易,她不敢奢求更多,只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平平安安活下去!
“这样也好。”她的眼中氤氲着泪光,语气却又透着释然,“至少以后都不用再担心他出去执行任务回不来,终于可以留在我们娘儿俩身边了。”
步星阑并不觉得这样的想法自私,设身处想一想,如果是她,估计也会如此,只求身边人平安就好。
像王景林和周屹这样的军人,他们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,无愧于国家和联邦,也对得起特种兵的身份。
是时候该让他们回归家庭,对家人负责了!
送走这对母子后,步星阑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瞿麦先回了宿舍,她则一个人去了十楼骨伤科。
还是上回那间病房,一年前驰向野手臂受伤那回就在这里住了十几天。
站在病房门口,她的心情是期待又犹豫的。
想要赶紧见到他,毕竟自从在山崖边晕倒进入休眠状态后,两人就没有好好说过话。
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对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着什么,又听不真切。
回来后躺了一天两夜,也一直没见着面,说不想念肯定是骗人的,自从她把两人的结婚证给办了,心境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对她来说,驰向野已经从“男朋友”变成了“丈夫”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