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哥,你又诗兴大发了嘛!”姜涵把服务员刚端上桌来热气腾腾的面碗往南柯面前推了推,“可惜这里不是渭城,还是先吃面吧,哈哈哈!”
“好!”南柯拿起筷子,又望了一眼窗外的烟雨,“你说的没错,这里不是渭城!
不过,这里其实离渭城也不是很远,呵呵!
当然,这朝雨浥轻尘的景和王摩诘当年所见略同,但情却迥异。
他是为朋友饯行,满满的离愁别绪,咱们是要去拜见老朋友,是满满地期待,满心欢喜。”
“嗯,有道理!”
吃好面,姜涵望向窗外,仍是烟雨蒙胧。
“南哥,这春雨仍未停歇,王维的诗并不完全契合咱们此刻的心境,你要不要来一首更贴切点的?!”
“呵呵,可以呀!”南柯极目眼前的绵绵春雨,随口吟道:
“烟雨蒙蒙润早樱,垂柳青眼认归程。
五年别绪凝春箸,半碗乡愁佐韭羹。
轻毂碾开晨雾重,长街摇醒市灯明。
但闻老巷棠梨熟,笑指篱门落子声。”
“精彩!”姜涵鼓掌以贺。
结好账,离开小面馆,南柯开车带着姜涵在烟雨中再次去拜访武大红。
“小涵,以你的直觉,我们今天的三顾茅庐有戏吗?!”视线不佳,南柯把车开得比较慢。
“嗯……”姜涵闭目凝神片刻,白皙的脸上绽放出笑容,“有戏!今天不会再吃闭门羹了,放心吧!”
“哦,我信你!”
小车很快开到武大红家门前,停好车,两人淋着迷蒙的细雨走进庭院,只见院落里依旧只有那株沐浴于春雨中的石榴树,大门紧闭。
“你们什么人?找谁呀?”
南柯和姜涵站在紧闭的大门前发了会呆,正失望地欲转身离开,身后传来一个妇女的声音。
回头一看,一个穿得颇为光鲜亮丽皮肤黝黑的中年妇女骑着电瓶车来到院内,衣服和发梢上沾满水珠。
尽管八年没有见面了,南柯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正是武大红的妻子。
“大姐,你好!
我是南柯啊,她叫姜涵,我们从老家赶过来找武哥的!”
“南柯?!”武大红妻子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