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，妈妈在哪？”
一声妈妈唤起程霜久违的母爱。
她想要睁眼，却又碍于刚才闭眼假装睡觉，所以迟迟没睁眼。
忽地，厉然然的声音出现在耳侧。
程霜倏地睁开眼，就见视频那边的厉然然。
“妈妈，我好想你啊。”
程霜有些尴尬，可还是立即接住厉然然的话。
“然然乖，等妈妈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去找你。”
厉然然乖乖点头，还承诺会好好学习，等妈妈回去找她。
视频没多久挂断，厉霆偏着头一直看着程霜，程霜没办法再假装睡觉，只能干瞪眼坐在那，不知道说什么。
按理来说，她和厉霆算是失而复得，本该有着千言万语要说，可她不知道为什么，每次接近厉霆心里隐隐会有不舒服。
所以她一直躲避。
不能躲避也会找理由直接开溜。
程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而这种情况她也没办法和别人说。
连她自己都不懂，更奈何别人？
“霜？”
厉霆轻轻喊了一声。
程霜听到声音抬眼看人，四目相对那刻，程霜立即逃避厉霆视线，转过身假装回应。
“怎么了？”
厉霆看得出来程霜不自在。
他也不想逼她，毕竟刚恢复记忆没多久。
厉霆本想说没什么，程霜却说话。
“厉霆，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？”
话语还没得到回答，程霜拿出手机照片质问厉霆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程霜手里的是一张程霜在泾阳和明云见面的照片，就是昨天。
她记得，她和明林不欢而散。
而眼下，没有出现的厉霆却掌握了这样的照片，这很难不让程霜怀疑厉霆派人跟踪了她。
厉霆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那张照片不是他拍的，他也没有安排人跟踪程霜。
照片是他今早收到的。
而他也是刚刚才知晓，程霜昨天不仅见了明云，还是在明林也在的情况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