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师傅提起程霜，厉霆立即警铃大作。
他不动神色看向离司，眼里带了打量。
他没说话，离司再度看向他。
厉霆这才开口。
“找到了，不过师傅您怎么突然问起程霜来？”
程霜和自己是那样的关系，师傅知道程霜并不奇怪，可让厉霆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刚见面是师傅就询问程霜。
离司察觉厉霆语气的变化，没在继续询问，找了理由直接转移话题。
师傅不说，厉霆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。
二人先后坐下，离司若有所思。
他当然有其他理由可以通过林源去找程霜，可离司还是打算试一下。
毕竟厉霆是自己的人，在他心里，他依旧认为即便程霜比自己重要，可如今这样不伤害程霜的事情厉霆应该还是愿意让她做。
离司笃定，厉霆是会听自己的。
只是这件事敏感，他得好好好斟酌说辞，让厉霆容易接受也不能拒绝自己。
看着离司欲言又止，厉霆轻咳一声，吸引离司视线，他装作不经意提起。
“我刚找到霜，她身体很不好，所以这段时间可能都得在泾阳。”
说到这，离司停下来看向厉霆。
又听见后者声音。
“师傅，您去哪？需要让何有明送您一段吗？”
离司听出来厉霆什么意思。
询问是否需要送一段，无非是在试问离司什么时候离开。
离司知晓意思，但未明说。
他装作没听懂的样子，随意回答。
“既然你和程霜都在这，我也不着急离开。”
话音落地，二者相视一笑，都没在说话。
而此时，何有明带着李微去见明云。
后者知道来人是厉霆的人，当下直接拒绝见面。
何有明也不生气，下了决心在哪耗着。
本以为要耗许久，岂料不过半小时明云就开门出来。
何有明看着走出来的明云，刚想开口却见他背后的苏陌雨。
一时间，他竟不知该如何。
苏陌雨和九爷的关系何有明当然明白，可眼下如果不见明云，那事情又没办法验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