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年轻过,年轻姑娘爱美爱俏实属正常,爱美可以理解,却不能已身体健康为代价,年轻时保养得好一些,老了少受罪。
她这具身体便是之前受了太多苦,哪怕她现在尽力养着,有些时候仍是力不从心,冬日里特别怕冷,稍微受点寒就浑身不舒服。
张佩兰是个聪明姑娘,跟着郁知秋学了些日子,现如今已经能自己独立收钱记账。
郁知秋每每看见她熟练地招待客人,便深感欣慰,觉得离自己退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。
小闺女之前闹着要学武,郁知秋一直把这事记在心里,她是不认识什么会武的人,镇上又没武馆,就是有,武馆好像也不收女孩,不太容易找到门路。
思考过后,郁知秋跟郑松打听起来,问他有没有合适的人选。
郑松当时没有立马回复她,而是说过两日再给她消息,郁知秋瞧他面色有异,猜到这事有门。
一晃时间过去好几天,这几天郑松都没有来百味,郁知秋倒也不急,早几天晚几天没什么影响,一心安安静静等着。
人呐,经不起念叨,刚刚才念到郑松,头一锅生煎包出锅的时候,郑松就踩着香味来了。
小伙子明显收拾过,胡子给剃了个干净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衣衫整洁干净,人还没到摊子前,脸上的笑先堆了起来。
作为过来人的李秀娥瞧了瞧秀美的胡莺,善意地笑起来,郑松这小子还没到摊子跟前,眼神就落在胡家丫头身上舍不得挪开,看来是打心眼里稀罕胡家丫头。
王氏翻着生煎包,笑眯眯看着未来女婿,那样子比看自己儿子还亲:“小松啊,这几天是不是很忙啊,你办差辛苦,多注意自己身体,别仗着自己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。”
“婶子放心,我身体很健康,我娘盯我盯得紧,我要是不把身体当回事,我娘的巴掌不会对我留情。”郑松笑着与王氏回话。
“你娘做得对哩,病在孩子身上,痛在爹娘心里,便是为着你爹娘,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王氏自己爱说笑,郑松这般大方有趣甚合她意。
她自己的儿女一个闷一个静,都不像她,倒是这个女婿有几分意思。
说说笑笑中,郑松吃下半包生煎包,瞧着客人多起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