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了身孕,且这几月来她吃得甚少,休息也不很足,可那张脸竟然是变得愈发细嫩柔和,比先前还要美上三分。
这叫人如何得忍这么许久?
“三个月都过去了,夫人不还是拒我于千里之外?”时旬郁闷地道。
柳令月哎呀一声,睨他一眼道:“你也晓得,我这人,行事总是谨慎,总想得多些,所以一直……”
“赶得早不如赶得巧,那今晚如何……”时旬冷不丁道。
柳令月咬了咬唇,心道:这人真是如狼似虎一般难缠。
刚要答话,马车停了下来,外头车夫道:“公爷,夫人,长公主府到了。”
柳令月笑着应下,对时旬道,“先下去吃饭,此事容后再议。”
时旬抓住她大袖衫的衣角,甩来甩去道:“我不嘛,我不嘛,你现在就给我个准话。”
柳令月无奈地摇了摇头,凑到他耳朵边,小声道:“听说这鸵鸟肉于男子而言,是大补之物,我今日得看看夫君你能吃下多少,万一我……遭不住呢……”
这下,轮到没脸没皮的乔国公时旬脸红了……
两夫妻进了长公主府的会客厅,一大桌子的菜已摆好。
还不等寒暄,时旬就跟在自家餐桌上一样,疯狂地搜寻起来。
魏明昭见他这饿狼般的模样,不由白了他一眼,道:“国公府没给你管饭吃?”
时旬道:“少废话,鸵鸟肉是哪一盘?”
魏明昭:“哎,这是我皇兄给的肉,你想吃,还对我这么不客气,你这人怎么回事啊?”
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,梁宣赶忙起身道:“鸵鸟肉后厨还在坐着呢,是涮锅的形式,切起来有点费劲,你且等着就是。还有,阿旬,如今阿昭不比以往,你说话什么的,可得多注意些才是。”
时旬愣了愣,问道:“”什么意思,你是说他现在是你妻子,有人撑腰了,说不得了?”
柳令月扫视了一眼今日的席面,惊喜地看向了魏明昭,又拽了一把时旬,叫他坐下:“你傻啊,阿昭这是有喜了,你看见了么,今日这宴席上,可是一点酒都没见。”
时旬一看,果真如此,这才抱歉地冲魏明昭抱了抱拳头,道:“失礼了,这些年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