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明昭望着两个胖乎乎的儿子道:“我家梁元和梁锦真的太淘了,比我小时候还厉害,昨个厨房送来些螃蟹,我还没用一口,他们两个竟然爬上桌子,给我将螃蟹大卸八块了,还是生闺女好……”
柳令月看着自家乖巧可爱的女儿,“我家阿莹确实乖巧可爱,但就是太粘人了些,我这些日子进宫随张司香学习香道,总是乳母看着她,只要我一回来,她就哭闹不止,吓得乳母不停地解释,自己没有对阿莹不好,孩子哭得心焦,我这是片刻都不敢离开。你说,这,这可如何是好?”
两个带孩子带得万分心猿意马的母亲,突然有了别的主意和打算。
魏明昭眼睛咕噜一转,道:“我倒是有个好主意,不知道你舍不舍得离开这乖女一些时日呢?”
柳令月道:“说来听听?”
魏明昭回道:“如今朝堂上政治清明,我们的夫君,还有兄长,都已然大有作为,我们也不能落于人后,不是么?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说,想将秀州的香坊迁到圣京来么?”
柳令月叹了口气道:“我原本是这样打算的,可是你也晓得,这孩子来的突然,我能进宫精进香道已是挤出来的时间,香铺的生意如今由香瑛和掌柜的看着,好些年也没推出新品,勉强算是能维持下去,想要攒够钱,在圣京开一个四层楼的香坊,把秀州的伙计们都接回来,我可能还得再努力努力呢。
虽说阿旬的俸禄和国公府的资产都是我在打理,可香坊这事,我还是想着,能不能凭借我自己的本事,一点点将它做起来,总是倚靠阿旬,我就会愈发疲懒,别说是开铺子,兴许以后制香的手艺也要丢了呢?”
柳令月顿了顿,继续道:“所以,这开香铺的事,我看还是,再过几年吧。”
魏明昭道:“我可等不了那么几年了,我成日比你闲得还厉害,不若,我资助你办这香坊如何?也算是给自己找个事做,这样,就不用成日里围着这两个小子打转了。”
“你?”柳令月道,“公主可想好了,香坊的差事并不轻松,从采买,到研制,再到出品,最后到销售,需要花的时间和工夫都非常非常之多,公主金尊玉贵,恐怕是吃不消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