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沈璟知道淑妃与二皇子有染,是因为他们正好听见魏洛彦亲手将淑妃送到二皇子床榻上,此番淑妃有孕,淑妃必然会比与二皇子私会更加小心谨慎。
“亲近之人才知道淑妃有孕,阿璟,你策反她亲近之人?”
沈璟眼眸尴尬闪了闪。
“我并没有策反淑妃亲近之人,是淑妃宫里的宫女发现淑妃没有来月信,淑妃月信一向很准,加上淑妃举止异常,故意让人弄血到裤子上,伪装成来月信的样子,故而猜到淑妃有孕。”
他牵季安玉坐到饭桌前,“昨夜,娘子给我量身,是不是要做衣服?”
季安玉心虚咬一口脆藕片。
她不是要给沈璟做衣裳,而是找人做棺材。
“阿璟,这藕片做得很香很脆,你尝尝。”
沈璟看到季安玉有意躲开他的目光,轻笑道,“无论娘子手艺如何,只要是娘子亲手做的,我都喜欢,我只是怕娘子手酸,还有眼睛会累。”
季安玉闻言,只好违心点头接下活。
饭后,她趁沈璟去沐浴的时候,让含颜去库房里拿适合做里衣的布匹。
她自知手艺不好,做里衣,即便缝歪了,穿在里头也不怕被外人看到。
沈璟洗完澡越过屏风,入眼就看到季安玉坐在烛火下制衣,沈璟走过去拿走季安玉手里的布。
“娘子,我今夜不想睡书房。”明亮的瞳孔蓦然晦暗不明。
季安玉见沈璟如孩童一般白净的脸庞瞧她,顿时心软,加上她还有点心虚,便同意沈璟留下,结果沈璟折腾她到半夜。
沈璟贴在季安玉耳边压抑喘气道,“娘子,我活如何?”
季安玉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,死鬼!居然还记仇!
她带着细微的哭腔娇滴滴回:“挺好。”
在季安玉和沈璟温存的时候,魏洛彦正在毒发。
书达见魏洛彦痛苦打滚,连忙去请大夫来看,然而无论大夫用什么办法,都无法帮魏洛彦缓解毒发。
魏洛彦只能强忍着痛苦,好几次想拿出香囊闻,一想到邓棋启的死状,他打了一个寒颤,咬牙硬生生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