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神集团万家声父子做的事，就算枪毙180次都不过分。
他们怎么能为这种人出头！
周大川察言观色，猜到了陈卓心中所想，抬手就是一巴掌：
“小兔崽子，想什么呢，老唐他们怎么可能为姓万的发声……”
陈卓猫腰，躲过了老疯子的大巴掌。
“周爷爷，我可什么也没说。”
“你是没说，可你心里想了！”老周骂骂咧咧的，瞪了他一眼。
小王八蛋，让我打一巴掌能死啊。
知不知道，老头子要是出去说想打别人巴掌，排队主动等着挨揍的，能从这里一直排到南山法院大门口去。
陈卓比他更委屈：这群老头儿也太霸道了，连别人心里的想法，都要控制。
见他躲的远远的，周大川也知道，自己今天是揍不到这小子。
“万家父子确实是罪有应得，可五神集团的几千工人，一下子没了生活来源，
还有鹏城银行放出去的贷款，绝大部分都打了水漂，你说这善后工作，要怎么办？”
陈卓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：
“办不了，晚辈只是一个大二学生，怎么知道应该怎么办！”
妈的，这小子还真是滑不留手。
周大川决定，不再跟他兜圈子。
忒累。
“小子，跟你明说了吧，五神集团下属那么多人的吃饭问题，你必须解决。
还有万家声欠的贷款，你也必须帮他还……”
陈卓又惊又怒：
“凭什么？”
“就凭这件事，是你的女人惹出来的！”
陈卓张了张嘴，不知道该怎么反驳。
老周的强词夺理，倒也有几分道理。
之所以对付五神集团，一方面是为了给秦天真和乔治出气，另一方面是为了苏洄，在法律界迅速打响名声。
周老头儿倒也不是完全的蛮不讲理。
眼见他有服软的迹象，周大川的语气也和缓了下来。
“小子，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还卖乖。
五神集团的厂房生产线和销售渠道，这些你就不亏。
别以为我不知道，华耀公司一直想打入南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