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凌面无表情,眼底落下道阴影,“没事。”
干呕的滋味实在难受,那暗地里作祟的情绪要更为磨人。
谢凌回到斋房后,便遣散了侍卫和在庭院里扫洒的婢女。
而后便脱了外衣,躺在了用来小憩的榻上,谢凌从来都以道德来约束自己,所以他才会遭受如此大的打击,他一个君子又如何能忍受自己有小人之为?
从心底地唾弃自己,连自己的身子都觉得脏。
他隔绝外物,又自厌自弃。
谢凌不知合眼了多久。
最后却听到了外面有人轻敲门扉,谢凌睁眼。
这时是下午,薄金的碎光照在纱窗上,落下明明灭灭的剪影,犹如画上的描笔。
外面是苍山在敲门。
“主子,表姑娘来了。”
本来在自厌的谢凌,眼睑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