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那几件衣裳,也是为她好。
倘或慕容深真有什么危险的心思,他拿出那几件衣裙招摇过市,那么她便不得不嫁给他了。
自己已经尽他所能,做到最好的了。
既没伤极慕容深,也没碰旁的东西。
只是他没想过慕容深竟会如此狡猾,竟然将这两件事栽赃给了安王。
谢宜温这才站起来,见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的他竟来到花厅,便以为是有什么要紧的事,便站起身问:“堂兄过来是有何要事?”
谢凌摇头。
“我来寻子文。”
谢宜温:“二堂兄正在三叔房中。”
谢凌颔首,玄色广袖被穿堂风掀起一角,抬步离去。
原以为表哥会多留一会的文菁菁失望地坐了回去。
只是阮凝玉却发现,他临走前朝自己身上落下来了一眼,那目光是落在她手上的。
而她的手里,正绣着片墨竹的叶子,绣了半片,还没绣完。
她在描花样。
大庭广众之下,表姐们都在身旁,手里那片薄薄的绢布,却出奇的烫手。
谢凌看了一眼,便离开了。
眼里只有大表兄的文菁菁此刻却闻到了不对劲的气息。
表哥和阮凝玉之间的氛围……好像有些古怪,含糊不清,但又让旁人插也插不进去。
而且,表哥和阮凝玉好像有眼神互动了!
表哥看了阮凝玉一眼,阮凝玉见到了,却默默低下头去。
文菁菁看得眼珠子都瞪了。
表哥和阮凝玉……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?
谢妙云这时看了周围一眼。
“二堂姐呢?”
说来也是奇怪,谢易墨近来都是不见人影,谢妙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。
见没人回答。
谢妙云看向文菁菁,“文菁菁,二堂姐呢?她最近是怎么了?”
饶是她跟谢易墨不对头,但不影响她此刻觉得怪异。
谁知对方看着阮凝玉在绣帕子,心神不宁。
“我哪知道?”文菁菁回得很敷衍。
谢妙云则眯起了眼,“你会不知道?你不是同二堂姐最要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