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来：“……”
好好好，是这么个亲到一块去是吧？
视频之后的几十秒里，全是李雷和那名顾客互相吐口水的画面，并没有其他更为过激的举动。
看完这条视频，韩飞看向给他提供这条视频的男子。
“你还拍了其他的视频吗？”
“没了，拍了半天他俩光吐口水去了，也不动手，看着无聊死了，所以我就没有继续拍，俩怂货……”意识到自己是在和警察说话，男子连忙改口：“哦不不不，我的意思是，真是两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！跟我一样，嘿嘿。”
韩飞倒是没在意这些，继续问道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男子皱着眉回忆了一番。
“后来……后来倒是也没发生什么，反正他俩从头到尾都跟视频里一样一直吐口水来着，最后应该是吐口水吐累了吧，就没吐了，互相放了几句狠话之后就分开了。”
顿了顿，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，转头看了眼大门紧闭了好一段时间的纹身店，双眼一亮，八卦了起来。
“警察同志，你们来问这些是不是他俩私底下打架闹出人命了？这个开纹身店的是被杀了还是杀人后潜逃了？”
“别瞎猜，更别出去瞎说。”韩飞瞪了这男子一眼：“你把刚才那条视频传给我吧。”
“好嘞！”
……
从台球厅离开后，韩飞立马给他那个省厅的老同学秦肃打了个电话过去。
“喂，老韩啊，你们到哪了？还要多久啊？”电话刚被接通，那头的秦肃便问道。
“还没出发呢。”
“怎么还没出发？你该不会是怕我撬你墙角所以就直接不来了吧？”
说漏嘴了吧，你果然是想撬我墙角！韩飞听到这话差点就爆粗口了。
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，所以他压根没接这个话茬，解释道：
“跟那没关系，现在还没出发是因为我们查到死者生前和一个人发生过争执，所以打算先去查一查这条线索，还不知道需要多久，我打电话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个事，省的让你们干等着。”
韩飞原本是想带着徐来直接去省厅专案组报到的，结果徐来突然说他认识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