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眸子恍惚。
那晚，她在黑街与未进化前，实力远不如现在的肉山本尊，进行激战厮杀的场面还历历在目。结尾以她重伤逃走画上句号。
但现在，吞噬无数死尸的肉山，实力暴增不知几等的倍数，却还是惨死在洛天奥秘的空间法则之下。
而洛天浑身雪白的作战服，都没沾染一丝污点，破损。他的气息依旧沉稳悠长，连任何的喘息都未有。
反观她，在厮杀中已成重伤之躯。
两人间仿佛横着一道深邃天堑，鸿沟。这是绯刃这辈子，都难以跨过去的，名为接近神明的实力差。
“总算解决了。这尊肉山，还真是挺棘手的污秽造物。”洛天隔着防护服，侧耳拍了拍，顿时降噪耳塞掉落。
那是在肉山哀嚎，挣扎时他戴上的。
没办法，不戴的话肉山的嘶嚎，简直是掉san的精神污染，让洛天听了连脑瓜子都嗡嗡的。
“这黑街的丧尸博士，还真是个人才。可惜走的太歪门邪道，天理不容啊。”他轻轻摇头，早在丧尸改造体出现一刻，对方下场便已注定。
在肉山被烈火焚烧，成一堆焦黑散发恶臭的肉块，绝无再次复活的机会之时，洛天却还没放下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