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她在宁县工作时的抓拍也在其中,而有一张置顶的是过年时与温婉她们穿上汉服,化着古装的模样……
傅闫他……
“其实调职、策划项目,都不是一时兴起。”傅闫握住她的手,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,“我用了十一年时间走到你身边,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站在你面前说——赵恒熙,我早就准备好了,和你一起去任何地方。”
窗外暮色渐浓,最后一缕夕阳透过纱帘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。
赵恒熙将头埋进傅闫颈间,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,就像当年那个在军训场上,隔着迷彩方阵,为她慌乱跳动的心。
良久,傅闫缓缓道,“所以,赵恒熙,不要觉得我太心急,事实上,我比谁都耐心十足……”
“可我怎么对你毫无印象?你去了很多次宁县?”他的手机相册里有很多自己在宁县的照片。
傅闫笑,“因为那时的你眼里只有你那一亩三分地。”
“所以我就想,我可以等你,等你羽翼丰满,等你可以独立翱翔不再有遗憾,恒熙,等待很漫长,但如今回想起来却觉得很值。我想如果我们过早相遇,我们未必可以如愿走在一起。”
“而现在,一切刚刚好!”
“你就那么笃定我看得上你?”赵恒熙睨他。
傅闫瞟了她一眼,“我不认为除了我还有谁能配得上你!”
赵恒熙笑弯了腰,“傅先生,你哪来的自信?”
“我未来太太给的!”傅闫借机将她拥紧,“这不,抱得美人归的人是我。”
赵恒熙笑着挣扎,却被傅闫抱得更紧。
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相册里那张自己穿汉服的照片,忽然注意到照片右下角有个模糊的影子——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站在古巷转角,虽然只露出半张侧脸,可那道熟悉的眉骨轮廓,分明是此刻将她圈在怀中的人。
“这张是什么时候拍的?”她突然举起手机,照片里自己正踮脚去够垂落的灯笼流苏,鬓边的珍珠步摇在阳光下泛着微光。
傅闫低头,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垂:“去年元宵,你和温婉她们在朱雀街拍古风写真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喑哑,“那天我刚结束省里的会议,特意绕了三个街区,就为了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