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我们没有学过。”马可凡听到周永安的话后，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脑袋不由自主地低垂下去，下巴几乎要贴到胸口。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，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，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，各种滋味涌上心头，复杂得难以言表。此刻的他，深知自己在这场交锋中已渐渐落入下风，所有的伪装和狡辩都在逐渐被揭开。
“说说你自己的问题吧？”周永安微微向前倾身，语气沉稳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，“因为你自己已经把自己的身份暴露了，一曲‘北国之春’更是确定了我们的猜测。”他的声音不大，却如同重锤一般，一下下敲在马可凡的心上。
“你想问什么可以问了。”马可凡缓缓抬起头，眼神中满是沮丧与无奈，有气无力地看着赖文才，仿佛已经放弃了最后的挣扎。此刻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失落，嘴角微微下垂，整个人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，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。
“好，那我就问了。”周永安说着，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，动作沉稳而有力。他迈着坚定的步伐，一步一步走到马可凡身边，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马可凡脆弱的心理防线上。他微微俯身，与马可凡对视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与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