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望的滋味在心头蔓延,贺旭压着戾气说:“爷爷,苏南城在海市,他逃不了的,你所谓的交由我处置,不过是安慰我的借口!
姑姑不再是我姑姑,今日我或许没有能力对她怎么样,你要保她你尽管保,等你老去那一天,我绝对不会饶了她!”
贺老爷子被气的心头一梗:“你这是要气死老头子我吗?”
“是您要与我离心!”
贺旭一字一顿,气的老头子在屋子里发脾气:“可那是你姑姑!”
“糖糖也是我妻子!是我儿子的母亲!我若是不能为她报仇,我枉为人夫,枉为人父!我自小就没求过您什么事,受了多少苦,我也从来没有低过头!
他们若是有意见,有野心,那就对着我来啊,对一个妇道人家、一个五岁稚儿算什么?
他们要我妻离子散,要我跌入地狱,要亲手毁了我这辈子,他们算什么亲人?我贺旭没有这样的亲人!”
贺老爷子被他悲鸣之话打击的像是苍老了十岁,整个人孤寂的坐在沙发上,半响没有说话。
过了许久,他才叹气说:“你非要跟他们不死不休吗?”
贺旭冷笑着叹了一声:“并非我要跟他们不死不休,是他们要与我不死不休,爷爷,贺家走到今天,您占了很大的原因。”
他不想再听爷爷那些家和万事屁话,丢下一句糖糖还在等我,便挂断了电话。
贺老爷子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叹气。
贺珠见到,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茶。
贺老爷子没喝,抬头看着她问:“你也觉得我无情吗?”
贺珠想了想,摇头:“爷爷不是无情,是多情,所以总有偏心的那一个,才会导致大家心态失常。”
就像大房,他们也想挣,他们甚至不知道在挣什么,可他们不挣,在老爷子的心里就没有地位。
谁不想要贺老爷子将资源倾注在自己身上,谁不想要贺老爷子刮目相看,得到老爷子的一个肯定。
如果是同母同父,或许大家还能和睦。
可偏偏大家又不是一个母亲生的,眼睁睁看着老爷子偏心另一个人,将资源倾注在对方身上,短短二十几年,就比得过他们四十几年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