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就是战!
可如今的大庆,不管是这两个选择中的任何一个都异常艰难。
甚至可以说根本不可能。
这似乎就进入了一个死局。
“老师,既然乾国有所忌惮,那若是我大庆在这场诗会中胜出,他们又如何对我大庆动手?”
许时薇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既然输了,乾国吃准了自己不会履行赌约,所以有理由对大庆动手。
可要是自己大庆赢了,为什么老师还会说乾国依旧会动手?
“陛下,如今的大庆,又怎可能会赢过乾国?”高兴贤看着女帝,语气中也不由带上了一丝落寞。
毕竟庆国文坛凋零已经是公认的事情,而乾国又是恰恰相反。
如果把这个世界比成一个班级,乾国是第一名,庆国便是最后一名。
最后一名的成绩会超过第一名?
这不是天方夜谭又是什么?
许时薇顿时愣在原地。
是啊,就连自己都不相信庆国能胜过乾国。
想到此,她脑海中下意识地出现了裴清的身影。
她不由有些激动道:“老师,如今裴清倒是展现出非凡的才华,有没有可能他会给我们所有人一个惊喜?”
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。
“裴清?那名废物世子?”
高兴贤知道裴清,毕竟许时薇没有登基之前,可没少和裴清一起,甚至自己也能算他的半个老师。
只是那小子,实在一言难尽。
自己的课他不是捣乱便是睡觉,根本没有听完过任何一课。
哪怕现在他展现出来的才华,虽然有所耳闻,但是高兴贤并不觉得裴清能胜过乾国。
“对。”
许时薇重重点头。
“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,朽木不可雕也。”
高兴贤嫌弃地摇了摇头。
对裴清,他没有任何期望。
只是许时薇还是不肯死心,紧盯着高兴贤:“老师,学生是说如果。”
她目光中满是希冀,希望自己的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