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些头目,更是罪孽深重的焦点所在,他们的一举一动,都牵动着生死的天平。
裴景同的问题,如同寒风中的一声厉啸,穿透了所有人的心房,却无人应答,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沉默,如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,无人敢于打破这死寂,仿佛集体失语,成了真正的哑巴。
裴景同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那笑,在这群山匪眼中,却冷冽得如同冬日寒风,直刺骨髓。
“好,都不说话是吧?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,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裴景同的目光如炬,扫视过眼前跪伏的一群壮汉,手中的步枪在阳光下泛着冷光,被他缓缓举起,直指最前方的几人。
“我再给尔等一次机会,谁是这里的领头之人?若仍无人应答,休怪本将军手下无情,让此地血流成河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皆是面色惨白,冷汗涔涔而下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,生怕下一个呼吸便是生命的终结。
他们曾亲眼目睹裴景同手中那根乌黑棍杖所释放的惊人威力,那份震撼至今铭记于心。
不约而同间,众人的视线悄然转向了那络腮胡汉子。
平日里,这些人总爱把“同生共死”挂在嘴边,仿佛情深义重,坚不可摧。
然而此刻,眼见那络腮胡为了苟全性命,竟迟迟不肯坦诚自己的身份,一股难以名状的恨意,在每个人心中悄然滋生,悄然蔓延。
裴景同却不慌不忙,从容地举起枪,对准苍穹,扣动了扳机。
“砰!”
一声巨响,如同惊雷炸响,震耳欲聋,直冲云霄,将所有人都吓得浑身一颤。
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震慑。
一名壮汉终于无法承受内心深处如潮水般涌来的煎熬,急促地喊道:
“官爷,我说!我说真话!”
裴景同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更为灿烂的笑意,仿佛猎物即将入网般的得意。
他悠然自得地放下紧握的步枪,步伐从容地迈向那名坦白的大汉,每一步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