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妈一看春雨杀气腾腾的样子,吓得妈呀一声,跟头把式地就往外跑。
江河喘了口粗气,没有追,还是媳妇儿重要。
江河看着目瞪口呆的老陈婆子,用力地踢了踢黑瞎子:“老陈婆子,我的聘礼送到了,我今儿个就跟小玉姐洞房花烛,赶紧的,我等不及了。”
老陈婆子看着呲牙咧嘴的大黑瞎子,一个拘灵醒过神来。
她眼瞅着江河晃着膀子往屋里走,一副要当着当场办事儿的样子,吓得赶紧死死地守在门口,撒着泼大叫道:“花烛你奶奶个腿儿,你先跟老娘花烛一个!”
“你可拉倒吧,就你这体格子,一屁股还不把我腰子坐碎乎了,咱可是说好了,黑瞎子当彩礼的!”
老陈婆子叫道:“我没说过,没有的事儿,你想都别想!”
江河顿时怒了:“老陈婆子,我明白儿的告诉你,这黑瞎子,今天你要也得要,不要也得要。”
“你他妈的是胡子(土匪)啊,咋地,你还抢人呐!来来来,有能耐你冲我来!你们整死我啊!”
老陈婆子撒着泼解开大棉裤,一边脱一边往江河的身上贴。
“诶诶诶,你个老婆子占我便宜,我特么还黄花大小伙呢!”
江河被老陈婆子逼得连连后退,不退不行啊,一来她这个老泼妇对苗小玉真心不错,比亲妈都好。
最重要的是,她特么的裤衩子都快脱下来了啊,有什么东西辣着了眼睛。
“诶呀,哪有那么废事儿啊!”
春雨上前,粗壮的胳膊一划拉,就把老陈婆子划拉到一边,揪着苗小玉往肩膀上一扛。
“哥哥,你想搁(gě)哪嘎哒洞房?我帮你摁( nèn)着她!”
“当然是搁炕头上啊,外头多冷啊!”
“好嘞!”
春雨抹身儿(转身)进屋。
接着屋里传来苗小玉啊啊的尖叫挣扎声,那是春雨在扒她的衣服。
老陈婆子坐在门口挡着江河,拍着大腿妈耶妈耶地叫着,大骂着江河畜生啊。
江河心话了(暗想),咋就牲畜了,我是好人的好不好。
倒是小姑娘上来拽她,想给江河腾地方,真是好姑娘,以后哥高低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