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又搓了搓下巴,如果当好人的话,自己也不该跟苗小蕊这个新娘子扯犊子啊,还差点跟大嫂扯一块去。
啊,那肯定是自己的行为,是拯救了苗小蕊的灵魂,大嫂还差点火候。
老天爷你真好。
回了村儿,江河把事情一说,顿时引起了轰动。
雷大军更是一马当先地往山里跑。
吴利军可是贮木场场长的儿子啊,就这么死了?
这特么的,正副厂长的儿子全死了,咋地,贮木场的官有毒啊。
对了,贮木场的场长上头,还有一位书记呢,他有两儿子,都工作了,也不知道他的儿子啥时候死。
江河带人进山,远远地就看到那两头犴的身边,刷刷地跑着不少小东西的身影,钻进林子或是灌木从中没了影子。
还有两只老鹰刮着烈风呼啸而起。
那两头犴还在原地,不过这两头犴身上的嫩肉可是缺了不少。
看四周的脚印,来的东西可不少啊。
甚至还看到了豹子的梅花脚印,不过这东西很机敏,走得比较早。
雷大军带着人去收拾尸体,全都像破烂一样,好在冬天都冻上了,一块块地捡到袋子里就行了。
张金山搓着手,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江河。
不少跟来的村里人,也都看着江河,带着几分讨好的笑。
王淑琴的脸色阴狠,死死地盯着江河这个败家子。
这可都是肉啊。
江河也大方,用力地一挥手:“金山叔,这头公的给我们留下,这头母的给大家伙分一分,大家都粘巴点油水。”
气氛瞬间就变得热烈了起来,就连挂在树上冻得梆硬的灯笼挂都摘了下来。
山神吃完了,我们拿回去也没毛病。
王淑琴差点哭了,这可是近千斤的肉啊,小瘪犊子你是败家敲门喊妈,败家到家了啊。
王淑琴虽然心疼,可是这里人多,她终究是没好意思说啥。
江河当然有自己的想法,这辈子就留在这地方了,哪也不去了,东北的人情社会,当然不能干那种灶坑打井,房顶开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