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领导是一回事儿,带人打猎又是另外一回事儿。
男人对打猎、钓鱼的热爱,早就深深地刻到了基因里,不碰也就罢了,只要沾上,是有瘾的。
带着百多号老娘们儿撵野猪,不比带着几十号联防队员巡逻带劲儿多了嘛。
江河和春雨是绝对的主力,各带着一条狗,从侧面迂回兜着大圈子,保证一头野猪都不会漏网。
本来江河以为能圈里头三五十头野猪就挺好了。
可是越撵就越心惊,我草,怎么越圈越多啊,黑压压的野猪群聚在一块,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,粗略一数,少说一百多头,其中还有两头五百多斤的大泡卵子。
五百多斤的泡卵子,少说也活了六七年,跟八百多斤的没法比,但是这大体格子,足以称王称霸,横行一方。
这特么要是哪头野猪回过味儿,领着猪群反向一冲,那乐子可大啦,指不定踩死拱死多少老娘们儿呢。
真发生这样的事情,自己就算是重生者,除了自杀谢罪,没别的路可走啦。
江河赶紧找到了孙满仓,把自己的担忧说了一下。
孙满仓背着江河的38大盖,一边按着烟袋锅一边笑道:“你放心吧,孤猪一根筋,群猪就是一袋面。
现在但凡还有个去路,它们是绝对不会回头的,对了,刚才我瞅着,又圈进去一群狍子,一会打猪的时候你瞅着点,给我留俩狍子!”
“你要干啥呀!”
“眼瞅着要过年了呀,哪个相好的也不能少了!”
江河一脸狐疑地道:“你昨晚上……”
“昨晚上我跟老刘头子一块住的!放心,老哥哥我懂规矩!”
“你懂个屁规矩,真要是秀婶子也收了你的狍子肉,春雨还不活劈了你,对了,两头狍子够吗?”
孙满仓没说话,而是皱眉望向江河,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模样。
江河猛地反应了过来。
东北说俩,这个量词就比较模糊,它可是一俩仨的俩,更多的时候,指的是比较少的数量,大概是十以下吧。
比如说,你去拿俩土豆子,摘俩辣椒,你真要拿两个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