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要是放在平时,区区几条狼而已,空手都敢跟它们干一下子。
可是现在,两人窜稀窜得眼前都窜花了,两条腿更是软得面条一样。
但是咱爷们儿高低不能服软呐。
江河伸手抄起墙边的铁锹,刘二伸手没抢着,然后一弯腰,捡了一根犴的棒骨,倒也能对付着用。
两人正跟几匹狼对峙的时候,又见几匹狼从院外头悄悄地摸了进来。
坏了,又有狼群进来了,这个时候不能硬撑,该叫救命的时候得叫救命啊,命比面子重要。
江河正在喊的时候,就见那几匹狼突然向先前的狼扑去。
嘶吼声,撕打声,狼毛乱飞。
月光下,江河也看清楚了,原来是鄂伦春人养的猎狗啊。
狼和狗撕咬到了一起,骨碌到了江河的脚边上。
江河嘿地一声,一铁锹铲了下去,把那匹狼的脖子上铲出个大口子,鲜血哗哗往外喷。
这匹狼立刻没了力气,被那只精壮的大狗咬碎了咽喉。
这条獒犬向江河呜呜地低叫了两声,好像在表达感谢一样,然后转身又加入了战团。
紧跟着,几个人影闪动着,也加入了战团。
那是几个鄂伦春的老娘们儿。
离江河他们最近的是奇克图的老婆,这个矮壮的女人抓着狼腿就把狼抡了起来,咣咣地左右摔了好几下,当场就摔死了。
怪不得春雨那么猛呢,敢情随的是鄂伦春女人的根儿啊。
当高大的春雨怒吼着加入战团的时候,大战已定,摸进村儿里偷肉吃的狼全军覆灭,一只都没跑掉。
至于那些老爷们儿,昨晚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,还特么打呼噜呢。
不过这些女人显然也没少喝,还处于宿醉的兴奋当中,叽叽喳喳地说着话,就把摔死的狼扒了皮去了内脏,然后下锅烀上了。
江河的腿肚子直转筋,瞅这样,大早上起来还要接着喝啊。
可别基巴喝啦,我特么要胃出血啦。
果然不出江河所料,天才刚亮,他们就被拽起来吃狼肉喝酒。
还说再喝点就不难受,也不窜稀了,酒是个好东西,能治百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