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川说，“你刚才问的……”
“吃菜吃菜。”沈窈赶紧夹了一筷子菜给方璇，“你晚上也还没吃饭吧，是不是着急忙慌的就过来了？”
方璇看了一眼碗里的菜，“啊，我刚知道你出事，确实吓一跳，紧赶慢赶的过来。”
说完她又瞪顾淮川，“你什么眼神看我，端正一下你的态度。”
顾淮川刚要开口说话，沈窈又给他夹了一筷子，“吃菜吃菜。”
为了不让自己动作显得突兀，她又给沈图北和齐屿也夹了，“时间不早了，赶紧吃，吃完回去休息。”
谁都不敢看，她又给自己夹了菜，干笑两声，赶紧低头吃。
沈图北看了看她，又看顾淮川，也跟着呵呵一声。
齐屿一句话没说，半晌才动筷子。
就方璇什么都不知道，“啊？”
她把自己刚刚要说的话都给忘了，“是不早了，吃完饭你们还要去别的地方吗？”
“不去了。”沈窈说，“赶紧回家睡觉，累了。”
方璇点点头，“也是。”
她低头夹菜，总觉得忘了点什么。
吃完饭出来，方璇跟沈窈一起上了沈图北的车，那俩人自己开车离开。
因为有沈图北在，方璇沉默了很多，直到看见外边景色不太对劲儿，她才开口，“怎么不是先送我回家？”
沈图北不说话，能感觉得到用力踩了油门。
车子一路飙到沈家院子外，停了下来。
沈窈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，跟沈图北视线碰上。
不用他明说，她知道什么意思，犹犹豫豫的去推车门。
别说她知道，方璇也明白，一伸手拽着她，“你干什么去？”
想了想，她干脆也开车门，“那我也下去，这地方应该好打车。”
等俩人下了车，沈图北也下了。
他对沈窈说，“你进去吧。”
沈窈支支吾吾，“要不要不我帮阿璇叫个车过来？我看这附近好像没什么出租车……”
方璇赶紧点头，只是还没开口，就被沈图北打断，“不用你管，你赶紧进去。”
他来了那股强硬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