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会所，按照包间号码找过去，推开门，里面那些人都在，斜斜歪歪的靠在沙发上。
喝多了，但也都还算清醒，看到沈窈，有人开口，“沈小姐来了。”
也有人别别扭扭，把头转到一旁去，挺刻意的，摆出不想看见她的模样。
沈窈轻哼一声，这就对了，不想看到她和顾淮川在一起，她偏让他们不如意。
顾淮川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，站起身，“好了，今天就到这儿吧，时间不早了。”
他按了铃，服务员过来，帮忙扶着这些人下楼，也帮忙叫了车。
文星牧也喝高了，被一个服务生扶着，走路稍显晃悠。
服务生要给他打车，文星牧说了句不用，过来问沈窈，“你车呢？”
沈窈开的是邹燕清的车，“那辆就是。”
文星牧径直过去，“换车了。”
他也没问别的，开门就上了车。
顾淮川皱眉看着他，过两秒又看沈窈。
沈窈态度淡淡，只是对他说，“上车吧。”
文星牧坐的是后排位置，上了车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闭上了眼。
顾淮川坐的副驾驶，一路没说话。
车子开到酒店停下，沈窈回头看了一眼，文星牧似乎是睡着了。
她轻声叫，“文先生，到地方了。”
叫了两声文星牧才睁开眼，他微微皱眉，看了一眼窗外，“哦，到了。”
不像是装的，看那样子是真睡着了。
下车的时候他还踉跄了一下，沈窈也赶紧下了车，没去扶着，只是客气地站到一旁。
文星牧看着她，“谢谢你。”
“没事儿。”沈窈说，“赶紧进去休息吧。”
文星牧跟她摆摆手，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，然后进了酒店。
沈窈等他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上了车。
顾淮川没下车，人是醒着的，等沈窈重新启动的时候，他看了一眼沈窈，没说话。
他这个状态肯定是不太正常，沈窈早就感觉出来了，但是没问。
她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，将车子开到顾淮川住处，“好了，你进去吧。”
顾淮川下车，没说要留她在这边过夜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