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抹了下嘴角，看到手上的殷红，“好吧，这回扯平了。”
沈窈赶紧整理衣服，然后气急败坏，“你有毛病啊，大庭广众的，你不要脸我还要。”
顾淮川坐了回去，也是气息不太稳，缓了两下，“这又没有人。”
整个公园都是空的，气温不高，再加上大白天的，又是工作日，连老头老太太都看不见一个。
沈窈用袖子蹭了下嘴，把衣服整理好后又问，“没有话跟我说，你跟一路干什么？”
顾淮川从兜里摸了烟盒，但是看了下车窗。
车窗只开了一小条缝，外面有点起风，还是挺凉的，不适合开窗。
他最后没抽，又把烟盒放了回去，“文星牧今天不在酒店。”
沈窈第一反应是皱眉，“跟我问你的话……”
话说了一半，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文星牧不在酒店，他以为文星牧来找她了，所以跟过来看看。
沈窈没忍住，笑出了声，“你既然知道他不在酒店，就不能查查他去哪儿了。”
顾淮川心里还是不太舒坦，还是把烟盒拿出来，挑了一支叼在嘴角，没点燃。
他说，“不想查，怕查出来闹心。”
沈窈嗤了一声，“若是看到我跟他在一起，就不闹心？”
顾淮川咬着烟蒂，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，“也闹心，但至少我知道你们俩是什么样的互动，我若是只查出来你们碰面，会脑补出太多的东西。”
沈窈感觉他脑补不出来什么好画面，没忍住，转身给了他一拳，“我跟他？你怎么能把我们俩联想到一起去的？”
顾淮川转头看她，一把抓住她锤过来的手，握在掌心，“他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