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抱着沈窈，“睡吧，你睡着了我就走。”
又来这一出。
沈窈扭着身子躲他，“你赶紧给我出去，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
顾淮川不松手，她根本挣扎不了分毫。
他把下巴垫在她发顶，“你胆子也越来越大。”
他说，“在我面前跟文星牧眉来眼去，你当我是死的？”
沈窈都被气笑了，“眉来眼去？”
她不挣扎了，安安稳稳的躺回来，“怎么个眉来眼去法，你给我说说。”
这玩意儿让顾淮川怎么说，他说不出来，反正看这俩人眼神上的互动他很不舒服。
沈窈平躺，盯着天花板，“可还记得你的婉婉妹妹？”
提到叶婉，顾淮川彻底说不出话了。
他跟叶婉之前的来往又多又亲密，有一部分做戏的成分，还有一部分，也确实是关系好。
至少比她跟文星牧关系好。
瞬间清醒过来，真的要对比，沈窈和文星牧的来往真就不算什么。
被这个问题给噎住了，他也学着沈窈的动作平躺过来，双手交叉放在身上。
他问了另一个问题，“你和文星牧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？”
好吗？
沈窈并不觉得俩人关系有多亲近。
只能说一般般，挺客气。
她没说话，顾淮川就继续，“婉婉的那个孩子是他的，你不介意吗？”
“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沈窈不忘了正事，“你赶紧走，别在这跟我磨叽，一会儿我二哥回来了。”
顾淮川深呼吸，继续他自己要说的话，“我和婉婉认识没多久就认得文星牧了，他一直喜欢婉婉，是我们人尽皆知的事情，当初因为跟你结婚，他替婉婉抱不平，我们俩还动过手。”
沈窈哦了一声，接着他的话说，“就像是你后来知道叶婉怀的是他的孩子，也替叶婉抱不平去跟他动手一样。”
好家伙，回旋镖。
顾淮川抿着唇。
沈窈嗤笑一声，“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，但我不是很想听，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走？”
她又说，“别逼我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