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川说，“你昨天喝多了，吐了我一身，我那个样子没办法把你送回家，只能先带到我这儿。”
沈窈哼了一声，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借口。
昨天她和方璇顾青芜还有姚蔷一起吃的饭，喝了酒，那么多人，即便她喝多了不省人事，也轮不到他来送。
司年那个小欠登没喝酒，就是为了给她们售后的，哪里用得着他。
不过也好，沈窈翻了个身面对着他，缩成一团，明知故问，“刚刚在跟谁打电话？”
顾淮川说，“打给叶家的，他们今天出发去江城的医院。”
沈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“联系新医院了？”
她问，“不在这边就诊么，毕竟这边的医生更了解她的伤情。”
顾淮川说，“他们可能有自己的想法，随他们去吧。”
他站起身，“你要起床吗？”
“不起。”今天周六，不需要上班，沈窈干脆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。
顾淮川去洗漱，之后去外面拿了份文件，又回到床上，靠着床头，文件放在腿上，一手翻着，一手顺着沈窈的头发。
也不知看了多久，低下头，就见沈窈已经睡了过去。
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如此安静乖巧。
他停下手中的动作，没离婚的时候，她一直是这样安静的，安静到存在感都跟着低了不少。
他以为她就是这样的性子，可离婚之后她突然就变了模样，炸着毛，亮着爪子，恨不得随时给他一下。
现在的模样让他很是无奈，但也让他抓心挠肝。
相对来说，比之前更勾人。
顾淮川没了心思，把文件放下，也跟着躺了下来。
他将沈窈揽在怀里，一开始只是安静的抱着，后来忍不住又亲了亲，后来又忍不住摸了摸。
再后来明显的一发不可收拾。
沈窈睡着的稀里糊涂，醒的也稀里糊涂。
大脑还没完全清醒，先感觉气息不太够用。
条件反射的推着压在身上的重物，她皱着眉哼了一声。
顾淮川的头埋在她颈边，“窈窈。”
话刚说完，旁边的手机突然又响了。
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