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窈回头，表情淡定，“家里人的，问我昨天怎么没回去？”
她这么一说，顾淮川就摸了摸鼻子，有点心虚。
沈窈又对着那边，“我知道也劝不住你，你自己小心着点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沈曼说，“你在顾淮川家里？”
她呵呵，“不愧是母女。”
沈窈一愣，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，那边电话就挂了。
手机放下，她咂巴咂巴嘴，寻思过味儿了。
沈曼和周万城藕断丝连，也并非是还有感情，周万城背叛婚姻，将她置于一个人人嘲笑的地步。
她现在也是利用他的悔意在报复，让他生活不安宁，让那个女人日子不安稳。
她也看出来她在挂着顾淮川，也是报复，报复他和叶婉。
不愧是母女，这话没说错，但听着有些不舒服。
她们算什么母女。
……
叶婉在飞机上跟阿哲临着坐，她挨着机窗，阿哲在她旁边。
昨天一晚都有些激动，没怎么休息好，此时坐上飞机，内心稍稍安定了一些。
她连打了几个哈欠，阿哲察觉了，叫了空姐拿了毯子给她盖上。
叶婉盖好毯子，稀里糊涂的想睡，但又睡不安稳，想了想就说，“我没想到这个时候是你陪着我出门。”
她问，“耽误你工作了吧？”
“还好。”阿哲说，“家里安排的工作，走后门的，就是挂个闲职，去不去都一样。”
叶婉深呼吸一下，转头看向窗外，“那天阿川给我打电话，你们是都在旁边的对吧？”
说起这个阿哲就不出声了，因为听得出叶婉语气艰涩，带了些难过。
叶婉说，“我和阿川确实没有在一起过，但是我对他的心思，你们都看得懂，想必他也明白，之前我以为只是没挑破而已，后来他离了婚，又带我见了家人，我就觉得是默认了我和他的关系。”
阿哲没说话，她就叹口气，“那天他在电话里让我证实我和他没有关系，说实话我很懵，可仔细想想，我们确实没有真正的在一起，毕竟谁都没有开过口。”
说完她兀自笑了两声，像是在掩饰尴尬，然后把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