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淮川没应声，叶夫人就继续，“还有那个文星牧，也有打电话过来，也是好一通的关心婉婉，你们这帮朋友啊，是真的挺靠谱。”
说着她又看了一眼阿哲，阿哲笑了笑没说话。
叶夫人又夸了他两句，好似这番话下来，真的是感慨身边的人对叶婉的照顾。
可都是成年人，又在商场摸爬滚打，哪可能听不出话里的含义。
顾淮川点点头，“大家都是场面人，这么做是应该的。”
之后他问了问叶婉身体情况，然后就说自己这边事情有点多，需要去忙了。
叶婉赶紧说，“工作重要，你先忙，等你有空我们再联系，我在这边反正没什么事儿，你随时找我都可以。”
视频通话时间不长，叶婉一共说的话也不多，以至于她刚刚还明显高兴的表情，等视频一挂断，瞬间就没了。
她将口罩扯下来扔在一旁，拉着脸去到病床上躺下，“累了。”
另一边的顾淮川把手机放在沙发上，文件还没看完，突然就失了兴致。
他向后靠着，盯着面前的一处虚无，有些发了呆。
……
齐屿晚上来了家里，沈固说找他谈工作上的事儿。
他以为真有什么要紧事儿，进门就问，“怎么了？是不是跟程总谈的那个项目不太顺利？”
沈固招呼他到沙发上坐，没接他的话，而是说，“你来的还挺快。”
齐屿说，“在家也没什么事儿，接了电话就赶过来了。”
沈固问，“晚饭还没吃吧？”
“还没。”齐屿笑了笑，“我一个人比较好解决，不愿意动就点个外卖，要不然就到楼下饭馆。”
“正好了，我那边马上做好饭。”邹燕清接话，“一会儿在这吃，有什么事儿吃完饭再聊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齐屿也就没继续问。
沈窈站在房间门口靠着门框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然后转头看向沈图北的房间。
沈图北也站在门口，勾了下嘴角，进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