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上面有条未读的微信，是沈曼发过来的。
她点开来，沈曼发给她一张照片。
拍的是病床，病床上躺着的是叶婉，脸上包扎的严实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看这个角度，她已经站在病房里了。
沈窈赶紧看了一眼发过来的时间，十几分钟前。
不太确定那边是什么情况，她就发了信息，问沈曼现在在哪。
沈曼很快回复，说已经在出租屋了。
沈窈这才打了电话过去。
对方接的也挺快，笑呵呵的，“照片看到了？”
也不等她说话，沈曼又说，“是不是被吓一跳？”
沈窈问，“你进病房了？”
“进了。”沈曼说，“她爸妈不在，那男的也出去了，护工正好接了个电话，好像去取什么东西，我就趁这个机会进去了。”
沈窈忍不住说，“你胆子可够大的。”
沈曼呵呵，“还好。”
她又说，“她做了祛疤的项目，你知道吧？”
沈窈知道，嗯了一声。
沈曼就冷笑，“她现在每天要涂药膏，不只是脸上，之前出车祸也留了疤，医院给她开了一大堆药，身上也要涂涂抹抹。”
她说这个，沈窈就眉心一皱，“你不会在药上动手脚了吧？”
沈曼笑着，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自顾自的说，“她那张脸啊，其实再毁也毁不到哪去，现在就跟鬼一样，再怎么也不会比现在更丑。”
沈窈说，“你别跟着瞎掺和，医院都是有监控的，别惹麻烦上身。”
沈曼似乎并不在意，还是乐呵呵的，“你放心吧，我做事是有分寸的。”
随后她又岔开话题，“你最近有没有见周万城？”
沈窈想了想，“之前打过一次照面，下班路上，一走一过看见的。”
当时周万城把车停在路边，到旁边的咖啡店里买了杯咖啡。
也没着急上车，就站在路边慢慢的喝。
大冷天的，他跟顾淮川一样穿的都单薄。
冬天落日早，那个时间外面都黑了，可他似乎并不着急回家，好似也没别的地方可去，就这么在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