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问顾明玄，“你和你女朋友也这样？”
这话说的就有点儿带着别的意思了，好似沈窈和齐屿是某种特定的关系。
顾明玄看了一眼顾淮川，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，“差不多。”
说完，他赶紧招呼，“来先倒酒。”
沈窈端起杯子抿了口玉米汁，挺甜的，暖暖的，喝下去周身都舒畅。
几秒钟后顾青芜朝她凑过来，还把椅子也挪了挪，压着声音，“你们在一起了？”
问的肯定是她和齐屿，沈窈轻咳了两声，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？”顾青芜瞄了一下齐屿，“那你们俩的气氛可有点微妙。”
她像是想通了，呵呵一声，“暧昧期？”
她倒是挺客观的，又评价了一句，“那人看着还不错，我听人说他一直跟在你舅舅身边，你舅舅很重用他。”
沈窈点了下头，“对，算是自己家人了。”
顾青芜用舌尖顶了顶侧腮，转眼去看顾淮川，“某人惨喽。”
这句话顾淮川应该是听到了，因为他端酒杯的动作一顿，缓了几秒，又把酒杯放下了。
随后上了菜，饭桌上的话题也落到了正经事情上。
说的是合作的项目，聊的是一些项目内容。
这些沈窈和顾青芜都插不上嘴，俩人干脆自己聊自己的。
话题从顾青芜和隋向恒身上，聊到了方璇和她那个相亲对象。
那个男人顾青芜也见过，无意间见到的。
她说，“他俩当时好像是在约会，我和阿恒也是，四个人正好撞上，打了个招呼，那男的举止谈吐还不错。”
顾青芜笑了笑，“本来还说要不我们四个坐下来聊聊，那俩人不愿意，估计要腻歪腻歪，不想让我们打扰，你说说，都发展到这地步了。”
她没添油加醋，说的是事实，说完也不甚在意，话题又扯到了司年身上，说方璇光顾着恋爱，冷落了他，被他抱怨很久。
后边的话沈窈没听进去，因为她在看沈图北。
沈图北原本正跟他们聊合作的事儿，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下，正看向她们俩。
很明显刚刚顾青芜的话他全都听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