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窈回头看去，一下子愣住。
她视线下移，落在顾淮川手里拎着的东西上。
他手里拎着几个购物袋，里面似乎是衣物。
沈窈对着司年说，“他应该是过来买东西，碰巧遇到。”
司年点点头，“我以为还是你引来的。”
他笑了一下，手在车顶拍了拍，“上车吧。”
沈窈收回视线，跟着司年一起上了车，开出去。
顾淮川的身影彻底看不见后，司年才说，“你猜他在那里站了多久？”
“谁？”沈窈问。
司年嗤了一声，“跟我装什么听不懂，我肯定问的顾淮川，你猜刚刚我们俩的互动，他有没有看到？”
沈窈不猜，岔开话题，“送你回家还是直接把你扔酒吧。”
司年哼了一声，“死鬼，你真舍得？”
沈窈受不了他，脚下油门猛踩。
推背感加强，司年唉呀一声，“慢点儿，慢点儿，闹归闹，别拿生命开玩笑。”
沈窈说，“你闭嘴比什么都强。”
将司年送回家，车子停在路边，沈窈给齐屿打了个电话，主要是问他沈图北怎么还跟出来了。
齐屿笑着，“你说方璇出事了，正好被他给听到，他怎么可能不管？”
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“怎么了？”
沈窈深呼吸一口气，“到家再说吧，挺复杂的。”
她启动车子开出去，没一会儿就察觉出后边跟了两车。
对方似乎也知晓她察觉了，故意闪了两下车灯。
沈窈油门往下踩，提了车速，一下子拉开了距离。
对方不过一会儿就追了上来，这个时间点儿路上车不多，车子直接过来并排开。
沈窈脚下再用力，车身再次窜出去。
她瞥了眼后视镜，这一次顾淮川反应快，紧跟着追上来，超了过去，然后一打方向盘，别车到了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