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给林柔买的。
她语气缓了缓，“走吧，先逛一圈。”
年底了，大家都过来置办新物，人不是一般的多。
俩人从一楼开始逛，一直逛到珠宝楼层。
顾淮川说，“要不进去看看？想给姑姑买个首饰。”
顾全颖的首饰不多，从前那些年没有自由，更没有人给她添置饰品。
出来后可能也是习惯，只有手腕上那一枚素镯。
沈窈跟着他进了店里，选的是项链。
挑选的时候，顾淮川在旁边开口，“戒指还在我那，其实应该让你带走的。”
沈窈都没注意听他说的是什么，对比着营业员拿出来的项链，最后选了一条，“怎么样？”
顾淮川在这方面提不出什么意见，就说还行。
沈窈跟店员说，“那就这个包起来了。”
从珠宝店出来，顾淮川又说，“那个戒指，要不然哪天我带给你。”
沈窈一愣，“什么戒指？”
问完也就想起来了，和顾淮川之间能提到的戒指，也就结婚的那枚钻戒。
她哦了一声，“那是你买的，你留着吧。”
“当时也是送给你的。”顾淮川说，“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，我又戴不了。”
沈窈笑呵呵，“给你下一任老婆，那东西值钱，即便是旧物新用，也不犯毛病。”
她看着顾淮川，“再不济你把它卖了，只是钻石折价太多，不太划算。”
顾淮川不说话了，知道再说下去，对方嘴里蹦出来的那些话肯定要扎他的心。
两人又折返下来重新逛一遍，给顾全肖和王霞买了礼物。
东西也不多，一只手就能提过来。
从商场出来，还没等走到旁边的停车场，有个小姑娘捧着花束跑过来。
看着像个高中生，胆子还挺大的，直接拦了顾淮川和沈窈的去路。
对方嘴巴也挺甜，开口叫哥哥姐姐，让顾淮川买一束送女朋友。
其实也不是花，里边是小玩偶，跟鲜花一样扎成一束。
沈窈先一步开口，“不是，我们俩不是那种关系。”
那女孩子愣了一下，只犹豫几秒钟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