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去握沈窈的手，俩人有点距离，她又大着肚子，略显得吃力。
沈窈就把手伸过去，握在一起。
顾青芜说，“你和阿川之前离婚，都是因为我们家这些破事儿，我总觉得愧对你们，所以你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的，也让我安心一些。”
沈窈看着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，半晌后嗯了一声。
……
怀孕四个多月，产检结束从医院离开。
车子还没开多远，顾淮川的电话就响了。
沈窈顺势把手机拿起来，是王霞打来的。
她接了，同时按了免提。
还不等这边的人开口，王霞就说，“是男孩。”
沈窈被吓一跳，“啊？”
王霞也被吓一跳，“窈窈？”
她赶紧说，“阿川呢？”
顾淮川开了口，“你问医生了？”
王霞怕他们误会，“你姑姑给买了好多婴儿用品，她也不知窈窈肚子里的是男是女，就一样买两份，我觉得没必要，想来想去就问了下医生，好准备东西。”
她又对着沈窈，“窈窈你别误会啊，我没别的意思，那天跟你舅舅他们聊起婴儿房的事儿，说趁着你现在没生，要把房间准备出来，因为不知是男是女，不好选风格，问性别这事儿也是询问了他们意见的。”
沈窈也并不生气，“男孩啊。”
她说，“那也挺好。”
王霞赶紧开口，“先生哥哥再生妹妹，这样最好。”
第一个还没生，就已经去想第二个了。
因着顾淮川在开车，话没多说就挂断了。
他们回到家没过多久，王霞和顾全颖上门。
俩人下车后打开后备箱，拿出来好多东西，都是给小孩子准备的。
之前不知男女，东西都存放在自己家，打算等孩子生了再送过来。
现在知晓了，直接都拿了过来。
客厅里摆放了好多，惹的沈窈直皱眉，“这买的太多了。”
顾全颖笑着，“不算多，慢慢用。”
她说，“那个时候我也买了很多，给阿柔备着，结果都没用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