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法像对时父时母那样对时慕言撒娇,甚至连靠近都不太敢,只干巴巴地叫了句:“大哥。”
时慕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,“有什么事情先进去再说吧。”
宾客闻言,纷纷有眼色地告辞。
整个申城,没人惹得起时慕言。
有他在,谁还敢乱看时家的戏?
姜昕冷淡地开口,“不用了。”
时慕言:“你脸上的伤不疼?进去叫医生来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在他的视线下,姜昕有点点心虚,还以为他是要护着时母和时盈盈呢。
但……
姜昕对他语气缓了缓,“时盈盈有句话说的没错,她才是时家亲女儿,而我不是,早该各归各位了。”
“时这个姓,以后我就不用了,时盈盈,既然你嫌弃我父亲的姓氏,嫌弃姜昕这个名字,以后就是我的了。”
“以棠,你闹够了没有?”
时母气得不行,“盈盈还小,她回来后没安全感,才会各种试探,就算她做错了,你做姐姐的就不能包容一下吗?还是我不过打了你一巴掌,你就记恨上了?要我给你跪下磕头认错吗?”
时慕言的特助已经迅速了解完所有事情经过,并报告给老板。
“妈,时盈盈和以棠是同个年纪,不小了。”
时慕言忽然开口,“还有,她诬陷以棠,道歉了吗?”
时母和时盈盈震惊地看着时慕言。
“慕言,盈盈才是你的亲妹妹。”
“所以呢?她就没错了?”
“可是她吃了那么多年的苦……”
“她享受了多年国家对烈士后代的扶持照顾,哪儿受苦了?妈,你这是在质疑国家吗?”
时母脸色有点发白,她怎么敢质疑国家?
再牛逼的豪门能牛逼过整个国家?
她忙解释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盈盈刚回来,多年不在我身边,我心疼她而已。”
“您心疼她,就可以纵容她陷害他人,您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以棠?您这不是在心疼时盈盈,是在害她,以后她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