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大聪明就猜测暴君可能喜欢男人。
这不直接就送了几个男妖精进来试探他了。
几个涂脂抹粉、穿着飘逸长袍,眼神和身段快比女人还妖娆的年轻男子媚眼含羞地对段修漠行礼。
“陛下……啊!”
段修漠面无表情地抽剑,劈过去,为首那个瞬间被劈成两半。
鲜血喷得其他人满身满脸。
他们惊惧大叫,想都没想就要跑,但很快全被段修漠给劈了。
“来人。”
“陛下。”
犹如帝王影子的控鹤卫上前,单膝跪地。
段修漠指着那群残肢断骸,“他们从哪儿来,就送回哪儿去。”
“是。”
杀完了人,段修漠心情好了点,只是没了清雅甜暖的花香,他的头又疼了起来。
不过段修漠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疼痛,总比因她掉眼泪,心脏忽然而起的诡异闷疼好。
不行,那女人太古怪了,还是不能留。
段修漠直接转身,提着染血的剑就往寝宫而去。
然而,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霸占了他的龙床,抱着他的被子,睡得无比香甜的女人。
她怎么敢的啊?
段修漠手里饮过无数人血的长剑在嗡鸣,预示着主人的怒火和杀意。
但……
太渊剑如果有意识,肯定说句:主人,您倒是杀啊!
光在那瞪眼有什么用?
自它成为元狩帝的佩剑,就没见过主人杀人的时候有犹豫过?
往往他的怒火还没起,敌人已经被他砍完了。
就是这么简单粗暴。
然而此时,段修漠闭了闭眼,随手把剑丢在一旁,踩着重重的脚步,伸手有点粗暴地去推床上的女人。
“醒醒!”
谁允许她睡了?
还睡他床上?
想死是吗?
姜昕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,“你干嘛呀?”
“……你还有脸问朕干什么?”
“哦,那我要问你什么?你快说,我好困啊!”
段修漠气得冒烟,凶狠地瞪她,“你给朕起来。”
少女瘪着小嘴,嗓音软糯又可怜,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