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想到啊,这小子竟然能吃这份苦了?他有说准备去哪里?”
“春之省。”
“春之?这小子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,难道还对那个女孩念念不忘?”
“嘿嘿,这个,书记,您明察秋毫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唉!”
赵春江长叹口气,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谁能想到,掌管一省最高权力的封疆大吏,竟然也会为了儿子而发愁。
可能绝大多数领导对如何造福一方都有自己的规划,可一旦谈及对子女的问题上,也都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赵春江如此,陈立人亦如此。
陈剑意的婚礼,可能等陈立人到死都参加不上了,唯一的安慰就是有一个健康成长的孙子;轮到女儿人生大事的日期,他竟然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,毫无参与感。
赵春江张丽颜卿陈婉儿四个人,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将日子定了下来,等陈立人接到电话后,只能苦笑连连,感叹着女大不中留。
“唉,算了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随他们去吧。”
想到女婿,陈立人又喜又气,这么大的事,不事先知会自己一声,但那个小子的事还要他在东江操心。这不,刚刚下电话,他准备叫鲍政光和曹新平到省委来一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