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苏小洛也不过是逗他而已。
“衫青。”他放下烤鸡,笑了笑说,“很特别吧!纳兰性德曾经写过一首诗,漫惹炉烟双袖紫,空将酒晕一衫青。一壶酒,悠然自得,无所事事。我观里还藏了一壶酒,我这就取来。”
他起身返回观里。
“衫青,衫青,这名字让人好熟悉。”苏小洛眯着眼睛。
“师傅,你还有其他的徒弟吗?”
“算是有一个,他比较顽皮。不像你这般有天赋,不安心修行,他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。为师也就由他去了,总归是饿不死的。”
师傅的话犹在耳边。
莫不是,这位衫青就是她那未曾见过的不着调师兄?
衫青拿着一壶酒,跑的屁颠屁颠的。
“看,有一壶酒。”衫青笑着说,“还是上次在老朱家办酒顺来的。”
“我不要,你喝。”苏小洛现在视酒为毒物,连连摆手。
“也是,你小姑娘就别喝了。”衫青说是壶酒,其实也只剩下小半坛。他给自己倒了一杯,一口酒一口肉。
苏小洛问:“不知道你师承何处?”
衫青喝酒的动作一顿,眼神一变,“害,我这雕虫小技,哪里有什么师傅。”
苏小洛自然看出他神色的不对劲,说道:“你没师傅,我有师傅,我师傅叫道真。”
“道真。”衫青放下了酒壶,目光复杂的落在苏小洛的脸上,“真好,你还有师傅啊,是学什么的师傅?”
“跟你殊途同归,学的道术。”苏小洛说,“我们住在桃花山桃花庵里,你可知道这个地方。”
衫青微微攥拳,端起酒壶,说道:“听起来是个好地方,那你师傅现在身体可好?”
“师傅她,不在了。”苏小洛轻轻的说着。
“啪”的一声,衫青酒壶落在地上,砸成了碎片,酒浸在地上。
衫青眼睛通红,问:“是什么时候的事情。”
“两个月了。”苏小洛想起师傅,抬起头盯着天空。
“师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