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你该过问的。”吴天揉着发痛的手腕，狐疑的看着沈棠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？”
以往董天泽派过来谈合作的人，都心知肚明到底是来做什么，根本没人会反抗他。
可眼前这个，似乎有点不一样。
沈棠没有说话，将桌上的资料递过去，“我是什么人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刚刚的提议你觉得如何？”
吴天下意识就要拒绝，却被沈棠把话堵住：“别着急，看看我给吴总你准备的礼物。”
看着面前的资料，吴天皱眉，但还是伸手拿过，翻开第一眼，脸色瞬间骤变。
快速翻看完，吴天开始发抖，看向沈棠的眼神哪里还有半点其他心思，全都变成恐惧。
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？”吴天指着资料，眼神闪躲。
沈棠靠在椅背上，笑着说：“吴总，你说你背地里干这么多坏事，这要是曝光，天宇公司还能开下去吗？”
沈棠手里的这份资料，是吴天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他强迫别人发生关系的证据。
这些证据一旦曝光，吴天注定下半辈子要待在监狱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！”吴天拿着资料，紧紧握在手中，死死盯着沈棠。
沈棠拿出合同，递过去，“签字吧吴总，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吴天看着面前的合同，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单价下降两个百分点。
但他此刻在乎的不是这些，他看着沈棠，问：“我怎么知道自己签了之后，你还会不会曝光出去？”
“那怎么办呢？你有选择吗？”沈棠勾唇，冷眼看着他。
吴天脸色一僵，是啊，他根本没有选择。
咬咬牙，他还是决定签下自己的名字，“两家公司既然要合作，你要是把我弄死，对你们明辉集团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他这话不单单说给沈棠听，也是在心里安慰自己。
沈棠拿过他签好字的合同，没有说话，更没给出什么答复。
她把合同装好，起身，准备离开，“那吴总慢慢吃，我就先走一步。”
“你……”吴天叫住她，“你到底是什么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