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妃错了……”
“峥儿你回来好不好？”
“峥儿……对不起……母妃不该怪罪你的……”
“你是无辜的……”
“来人！”
很快，几名暗卫从外面进来。
夜凌看都不看跪在地上的柳燕一眼：“将这个贱人拖出去，剁碎了丢进池子里喂鱼！”
直到整个人被拖下去，柳燕的神智都是不清不楚的。
嘴里一直呢喃重复那句话。
“安康殿的所有伺候的奴才……”
夜凌冷冷的看一眼跪在地上，小脸早就吓得惨白无比，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欣儿。
“全部拖出去杖毙！”
“皇上——”
“皇上饶命！皇上饶命啊！”
“皇上奴婢是冤枉的！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啊皇上——”
直到欣儿也被人拖了下去，夜凌复杂的黑眸才落在夜峥身上。
原本，看到夜峥惨死，为人父者，他也知道，对于自己的这个六子，他过于冷落了。
如今看着他惨死在自己面前， 身为他的父亲，理应给他一个交代，为他报仇雪恨！
夜凌有愤怒，有自责，有难过。
毕竟夜峥是他的孩子。
在得知柳燕与宫中侍卫私通，而且两个人在这安康殿早就不知道做了多少年的夫妻，很有可能夜峥根本就不是……
帝王脸色一变，原本看着夜峥怜惜愤怒的视线，也在这一刻，变得有些复杂。
就像是想到某种事情一般，如果……
只不过，这个念头，才刚从他的脑海里闪过，云姝气的就跑到他面前，怒气腾腾的踹了他一脚：“好的不想，就知道想坏的是吧？瞎想什么？峥儿就是你的亲生骨肉！”
“柳昭仪和陈升的私情，是在生下峥儿之后！”
柳燕被心上人抛弃后，挺着个大肚子，终日郁郁寡欢。
陈升和她之间的事情，她也知道的差不多了。
大抵就是生下峥儿之后，某天夜里，安康殿走水。
陈升身为宫里头夜里巡查的侍卫，刚好那天晚上是他当职，一听到安康殿走水的消息后，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