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投石机还是弩床,杀伤力都的确都不小,可城外地势开阔,只要军阵散开,城墙上扔出来的石块和弩箭只能算是威势吓人,造成的伤亡却极为有限。
那些都是用来摧毁城池建筑的武器,用来对付攻城军队,完颜斜也很是不屑地表示自己的对手根本不懂打仗。
驱马来到护城河外,完颜斜也打算再给唐钎最后一次投降的机会。
毕竟是这小子当初在东京城外救了自己一命,虽说不懂打仗,唐钎于器械一道,也算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只要他肯投效自己,保他周全也不是不可以。
只是他尚未来得及开口,成楼上的一个消瘦身影缓缓走出了阴影,来到了城墙边,正笑意吟吟地低头看着自己。
“大元帅别来无恙啊?听说你的顽疾已经被彻底治愈了?当真是可喜可贺啊。”
“多谢阁下当日的提点,本帅算是捡回了一条老命,看在你曾经与我有恩的份上,本帅不会为难你与你的家人。若是你能……”
“既然你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了一回,就应该看淡这世间的名利颐养天年才对啊,天下太平不好吗?非要穷兵黩武乱起刀戈?你也不怕晚节不保?”
完颜斜也的话还没说完,唐钎便是一阵连珠炮似的嘲讽,让他不由地抬起头,朝着城楼之上的唐钎眯了眯双眼,在他的眼中,这一刻的唐钎已然成了死人。
“念在往日的情分上,我本有心放你一马,奈何是你自寻死路,那就怨不得本帅无情了。”
完颜斜也的毕生所愿,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荡平中原,开疆拓土,将大金建设成为一个能够比肩汉唐的大一统王朝,让他解甲归田,绝对不可能。
既然唐钎不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,那就杀了一了百了。
“如今两军对垒,大元帅也不必觉得对在下有所亏欠,当初在幽州迎娶我大宋顺德帝姬之时,你我之间就已经两清了。想要广陵城,只管来取便是,不过奉劝大元帅切勿轻敌,只凭你如今摆出的阵势,只怕攻不上我的城墙哦。”
面对自己的威压,唐钎完全不惧,单脚踏在城墙上,唐钎双手抱胸居高临下,那动作潇洒飘逸,那气魄君临天下,那威势舍我其谁。
只是这小子哪里来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