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？？？”
她噙着笑，眼里意味不明，在皎洁月光映衬下不时泛出森然冷光，令姚堇年和顾雪儿两人瞧着心惊不已。
顾雪儿着急想说点什么，“那个幺幺姐，我…………”
可话才刚开始就被周幺幺用极为冷漠的语气打断了，“雪儿，你现在最好别开口，否则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迁怒到你头上！”
几乎赤裸裸的明示加威胁，顾雪儿抿了抿唇，到底没在说什么，只沉默往后退了几步。
果然，她就不该多管闲事，好了，如今是真惹幺幺姐生气了，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她那儿记一笔。
见顾雪儿识时务，周幺幺也没有紧抓着她不放，矛头很快对准了姚某人，“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，过去我很愚蠢，有奢望过我们能做朋友！”
“不过…………我这人向来识趣，有些亏吃一次就够了，有些人………看清一次后就自觉不往跟前凑了。”
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嘴，姚堇年心里烦闷淤堵得厉害。
他过去怎么会觉着女孩子能说会道是件好事呢？如今牙尖嘴利全报应在自己身上了，句句戳他肺腑，偏偏自己又没法替自己委屈。
他抿了抿唇，声音有些低沉，“我承认我之前做错了，无论在任何情况下，我都不能冒犯了你，还让你受了委屈。其实当时回过神来以后我就后悔了，可那会儿你避我如蛇蝎，完全不给………当然我说这话也不是想替自己狡辩什么，错了就是错了。只是………”
大概是风给的错觉，在沉默了几秒过后，等姚堇年再开口时，周幺幺竟然觉着从他嗓音里听出了几分哽咽感。
“只是………你也别一棒子把我打死啊，我…………”
眼瞅着气氛越来越僵硬，一直游离在外的顾雪儿到底还是硬着头皮跳了出来，惊呼道：“哥，你是哭了吗？”
按照幺幺姐那心软的性格，应该会…………
她想得极好，却不想这次周幺幺却是真的不想再同她们纠缠下去了。
还没等顾雪儿把话说完，人就已经先一步静悄悄转身离开了。
等顾雪儿迟迟等不到动静，心里纳闷开始四周环顾找人时才发现，周幺幺早就已经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