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曾看到过有人,送抹额过来。
几百文钱的值钱物件,她铺子里还没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贪了去。
只有唯一的一种可能,那就是希月压根没有将抹额赔给她。
“不可能啊!”
“银子是我亲手交给相公,让他去镇子上买条新的,连款式样子都说得很清楚。”
“我如今在顾家当管事娘子,拿到的月例银子不少,绝不会欠你一条抹额不还。”
洪氏冷哼了一下,看希月那态度模样,倒真不像是赖着不赔抹额银子的主。
“你要不要去把你家相公叫过来,我们几个当面问上一问?”
“一条抹额可不是便宜货,该不会是你那个男人舍不得”
洪氏想到大贵前段时间,已经丢了顾家的差事。
说不定见到银子舍不得拿出来,哄着希月说已经买了抹额赔给她了,也未可知。
“不会的!我家相公怎么会是那种人呢?”
希月急切地否认道。
“大贵是不是那种人,把他叫过来问一问,不就清楚了?”
“你若是不好意思喊人,我去帮你把他叫过来。”
余建才站起身,三步并做两步的往外走去。
找过来的路上,他似乎隐约看到了大贵的影子,当时并没有打招呼,便直接找到希月住的地方。
眼下,正好去把那个有福气的臭小子叫过来。
希月抬起手,眼看着余村长消失在转角的背影,张了张嘴,终究没有出声阻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