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更长远的去看待问题,考虑事情。
“你你笑个什么啊?”
“难不成,知道我和二贵回到顾家,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不成?”
大贵不是真的脑子不好使,更不认为自己是个傻的。
只不过他总觉得宅子里的下人们,这一回看他和二贵的眼神,跟以往有些不大一样。
在他们那带着三分假面的笑脸下,似乎藏着一丝幸灾乐祸。
眼下,就连一个刚回村的村长,都这样一副表情看着他笑,让他如何能不恼恨。
他倒要问问清楚,这些人有什么可笑的。
他能回来重新做管事,难道不是一件值得宣扬和炫耀的事吗?
“我笑什么?我笑你们两个蠢!”
“顾娘子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难不成你们两个跟在她身边,做了这么久的管事,竟然一点儿都没有看出来?”
余建才冷笑了一声,拽着大贵的手继续往前走。
他现在可懒得跟这个家伙多废话。
还是快些把人带到大嫂的面前,几人当面对峙过后,让他的好希月看一看,大贵的真面目。
余建才几乎已经认定了,大贵压根没有去镇子上,买过什么抹额赔给自家大嫂。
“我我该看出什么来?”
“大小姐待我们所有下人,都十分的宽和大方,从来不曾把我们当奴才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