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不是有意把银子花掉,不去买抹额的。”
大贵一看到希月的眼泪,瞬间便慌了手脚。
心上的佳人一掉泪,他的一颗心就好像被勒得紧紧地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
“都是二贵,他闹着太久没吃点好的,想去打下牙祭。”
“谁曾想镇上的酒馆,随便吃两个肉菜,就要那么多银子呢?”
他们兄弟二人,何曾下过馆子,又哪里知道一盘菜要价几何?
他们在顾家当差之后,吃得好、用得好,已经习惯了优越舒适的生活。
冷不丁的回到过去的艰苦,哪怕现在过着比起当初,已经好数倍的日子。
对于他们来说,也十分难捱。
他心疼二贵这些时瘦了许多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欠那几口好吃好喝的?
“好在我们现在都在大小姐手下当差,何愁没有银子去买更好看的抹额?”
“我保证,等发了月例,一定会赔一条比你说的那条,好百倍的给余家大嫂子,还不行吗?”
大贵拉住希月的手,柔声地哄着佳人。
他可没有忘记,自家娘子的肚子里,还怀着孩子。
今天又才晕过去一回,这会儿再不能情绪起伏过大,发那么大的脾气了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,要比之前那条好百倍!”
“老娘回去等着,你若是送来的抹额,跟你说的不一样”
还不等希月搭话,洪氏便站起身,走到希月夫妻二人面前,死死地盯着大贵说道。